陈香莲哪里听得进这些。她只觉得江芍是在自暴自弃。
“怎么能没关系!泱泱,那是一辈子的事!”她跺了跺脚,恨铁不成钢。
“想当年,你我说好了的,以后要嫁,就嫁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沈知意那种人,给你提鞋都不配!不行,我得去求我爹,让他去和皇后娘娘说说,说不定还能有几分转圜。”
江芍按住她:“你就这么说太孙殿下,不怕他找你麻烦啊?”
陈香莲嗤之以鼻道:“就他,我怕他做甚,别忘了我爹爹可是当朝丞相,他能拿我怎么样?”
江芍失笑。
“别。”江芍打断了她。
“莲儿,这是我的事。你已经因为我,被卷入了不少口舌是非,你万万不可再为你我,去给你父亲添麻烦了。”
她比谁都清楚,陈相能在朝堂上屹立不倒,靠的是如履薄冰的小心谨慎。
自己这个“天煞孤星”的名头,已经够响亮了,不能再把唯一的挚友也拖下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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