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啊!我听说,她今天又去了宁王府,待了一下午!宁王殿下是什么人?从不与女眷私下往来,这江芍,怕不是连未来的皇叔都想勾引!”
“啧啧,真是看不出来,一个悍妇,心机竟如此深沉!这边吊着宋公子,那边攀着皇太孙,如今还妄图染指宁王殿下,她这是想做什么?想把皇家的叔侄俩,都玩弄于股掌之间吗?”
各种不堪入耳的揣测,在京城的茶楼酒肆,后宅深院里流传。
江芍,从一个被人嫌弃的“悍妇”,一跃成为了一个心机深沉,水性杨花的“荡妇”。
可江芍对这些流言却是一无所知。
这几日她除了练字,看书,就是擦拭着那把已经无法再使用的长枪。
“小姐,你就别擦了,越看越伤心。”青萍在一旁劝着。
江勺摇头:“如今我也只能看看罢了,对了,最近京中有什么消息吗?”
一说起这个青萍就气不打一处来。
“那可多了,都是骂小姐你的,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江芍失笑:“无聊,谁爱说谁说去呗,无非就是我和宋彦恒的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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