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彦恒的声音含着十足轻蔑:“不过是些粗陋玩意,打发路边乞丐都嫌拿不出手,何况江家如今只剩空壳,毫无裨益,她哪里配得上我。”
“这世间女子,还是要如相府陈小姐那般才貌双全的,才堪为贤妻……”
江芍听着那一声声嘲弄,心口仿佛漏了个洞,一阵阵凉风剜刀似得往里钻,疼得她双眼微颤,手指骨节攥得隐隐发白。
五脏六腑好似有火在烧,烧得她喉咙又干又涩,就连呼吸都仿佛堵了一团棉花。
她缓缓吐出一口气,悄悄后退两步,轻声道:“走吧。”
地板吱呀一声,很快归于宁静,唯有角落扔置残羹的渣斗里,静静躺着一枚变了形的荷包。
……
直到进了府门,青萍瞧着江芍的脸色,才敢犹豫开口:“小姐,您若生气便直说,大不了咱们将那姓宋的套了麻袋打一顿。”
“可别自己一个人难受,憋坏了身子那多不值……”
江芍端了茶盏,撩起眼皮扫她:“宋彦恒好歹是太傅之孙,打了他传出去,岂不是叫人抓咱们府的把柄。”
“到时候将军府的名声坏了,我可没脸见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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