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野拳头紧握,胸膛上下起伏着,胸口像是被火舌舔过般泛着灼烧的刺痛。
这女人是疯了吗?
他在心里想,却没有动手制止舒窈的动作。
酒精溶解血痂,透明的液体很快染上刺目的血红色,浠沥沥地流淌到男人的黑色裤子上。
直到一整瓶酒精倒完,陆枭野脸色微白,嗓音染着明显的哑意。
“止疼药。”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女人记仇,在故意报复他呢。
说是止疼药,其实是一瓶麻痹局部神经的白色药粉,刺激性极强,同样药性也极强。
舒窈的气性消了一些,没再故意折腾他,小心翼翼地往伤口上倒了一层白色药粉。
药粉撒上瞬间,陆枭野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白了几分,却没吭声。
伤口神经不受控制地鼓鼓跳动,好似有了生命般活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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