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呢?”
沈京牧掰过她的头,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偏执。
“殿下与我刚温存完,就问起旁人,好薄情啊。”
舒窈并不想理会他,重复问道:“昭阳呢?”
沈京牧现在是最满足的时候,不介意哄着她点。
“关起来了,放心,不会死。”
舒窈垂眼,视线扫过掌心。
她感觉鼻尖酸涩,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完不成任务了。
沈京牧,对她起了丑陋的心思。
他性子偏执,疯狂,如果不是腻了,永远不可能放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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