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止不住颤,他听到自己压抑到极致的声音。
“所以,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舒窈托腮,忍不住想笑,看着他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大胆一点的话,笑意更甚。
“你希望是什么关系。”
裴直抿唇,不说话了。
他其实是自卑的,落后的条件,难堪的身世,让他这么多年独来独往,从不跟外人接触。
好不容易鼓足勇气,蚌壳张开,伸出柔软的蚌肉小心翼翼地试探。
可若是碰了壁,又会重新缩回去,维持冷漠坚固的表象来保护自己。
过分敏感,却又过分可爱。
舒窈不再逗他,认认真真,一字一句地解释。
“我和他算是同学,除此之外什么关系都没有,今天是他帮我干活,所以我才给他吃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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