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怎么了,眼睛都红了。”
明知故问!
舒窈看向殿外:“来...嘶!”
足心再次一酸,酥麻感顺着足心蔓延至脊椎,又从脊椎上爬,头皮发麻。
少年歪了歪头,眼神无辜,茂密卷翘的羽睫颤抖着,在眼睑处投下一道阴影。
“殿下息怒,奴第二次替人洗脚,难免失了分寸。”
好耳熟的话,舒窈气急反笑,刚想开口,挖苦的话再次被少年堵了回去。
“外面那群宫人心狠,每次鞭打奴才,都用了十成十的力气,不躺上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
“奴才被送进宫为奴为质,原以为不惹事便能独善其身,可刁难不断,奴心里疼。”
“殿下心思纯善,就饶恕奴这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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