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意来势汹汹,烧融皮肉只剩骨渣。
“你想做什么?”
舒窈惊恐后退,锁骨处的咬痕竟因为他的力度太大,再次渗出血来。
他要做什么?
沈京牧自己也不知道。
他只知道心里不痛快,极度不痛快。
同样,他不好过,就绝对不会让她好过。
“殿下的血,甜得叫人发疯。”
他舌尖扫过旧痕,将渗出的血珠尽数吞下,猩红的眼底翻涌着骇人的侵占欲。
“若夏侯禹知道他要娶的公主,早被贱奴压在这榻上啃食过....”
喑哑低沉的嗓音带着威胁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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