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京牧下颚绷紧,艰难道:“自然。”
舒窈一把甩开他的头,手指上缠绕着几根头发。
她嫌恶地看了眼,“果然是贱骨头,本宫都把你打成狗了,你是不是一边唤疼,一边暗爽啊!”
“好了伤疤忘了疼?你好贱啊——”
沈京牧转了转酸疼的脖子,牙尖发痒。
“怎么会?殿下对奴所做的一切,奴永世难忘。”
赤裸裸的威胁,这是彻底摊牌了?
“记得好啊,就怕你不记得。”
舒窈嗤笑着,双眸眯成危险的弧度。
“本宫等着你报复回来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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