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意忘记的事情被沈京牧提起,像是在快要愈合的伤疤上再划一刀。
“是的,她娇气,看上任何东西,都会不顾一切地抢到手。”
沈京牧勾唇,嗓音意味不明。
“你就不恨?”
“我恨!怎么可能不恨!”昭阳咬牙切齿,“就连我的霜花,也是死在她手里!”
她养了两年,霜花是看不到尽头的生活里,她唯一能寻到的慰籍。
却被嘉宁活生生溺死,如今,她看上的狼犬也惨死她手。
为什么?
明明她已经很卑微,从不招惹她们,为什么要步步紧逼,非要把她逼死才罢休。
少年眸子微弯,薄唇一张一合,说出的话极尽蛊惑。
“那你想不想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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