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多了,紧实健壮的肌理上覆满了密密麻麻的鞭痕,有新伤,有旧的已经愈合的疤痕,缠绕交错,像一条条蜿蜒的蜈蚣。
张太医没忍住开口:“动作轻点,别给人折腾醒了,上药挺疼的。”
武卫皱眉,语气有些不爽。
“嘉宁公主只吩咐你治伤,别把人玩死了,可没叫你顾及这贱奴疼不疼。”
张太医喉间一哽,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见武卫抓着沈京牧胳膊,用力将人翻过来。
脊背上的伤痕更多,更深,形成一道道蜿蜒血河。
张太医强忍不适,镇定地给人包扎伤口,上药。
烧痛感让少年鸦羽似的长睫微颤,不自觉从唇齿间溢出无意识的忍痛声。
张太医下意识放轻动作。
很快,沈京牧的上身被裹得严丝合缝,不露出任何肌肤,缠绕的纱布很快被血泅湿。
“就这样吧,不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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