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轻轻的点了点头，心中豁然开朗。
他刚开始以为大帝境界就是修炼的巅峰，是世间的巅峰战力。
可现在看来。
并不是。
对于能够飞升的世界，大帝的确是修炼的巅峰。
而对于他这个不能飞升的世界。
大帝境界，或许只是起点。
“前辈，你看看我现在的境界，到底到了哪一步？”
楚凡面带疑惑之色，看向了鬼主，他对自己的境界还没有特别清楚的认识。
“轰！”
虚空震动，楚凡微微一震，他把自己的气息外放了一些，想让老者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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