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干掉一队禁卫?”
“真是疯了。”
往北的大路上,法洛丹骑着先前三人从信使那抢来的马,一路疾驰。
只是不管怎么跑,都没能在这条路上看到任何信使和禁军的影子。
这让法洛丹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去头疼怎么对付一队禁卫了。
他想起先前商议的场面。
“好吧,我们三个聚在一块对付随行禁卫是没问题,但是让每个人都去对付一队人,的确有些勉强。”
“这样吧,尽力而为,就算大军的调令无法拦截,我们也可以去打探一些情报来,这至少能让我们知道敌人要做什么,而不至于像一个没有拐杖的盲人一样,只能靠运气行走。”
那两个人是这样说的。
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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