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孩子上车后没多久,就分别在爸爸妈妈的怀里睡着了,车里只有任老有些低沉也有些无奈的声音。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傅经年回头说:“应该不会吧……不是说,唐教授那些儿女现在都不在京城了吗?而且在外面的条件都很一般,想买张火车票都有些困难。”
任老嫌弃地看着他说:“你能不能别光长智商,不长情商啊。不坐火车来,人家不会打电话写信吗?万一,人家寄来的信,一看就是被眼泪打湿过的,信里每个字都诉说着现在的后悔,以及自己当初是被人挑唆不懂事,再说现在他们快要病死了,你看会不会有效果。”
周朗说:“如果真的是这样,其实还是靠关教授比较靠谱。小舟是干女儿,确实不太合适说一些话。”
任老说:“也是。”
正在开车的小刘总发现两个孩子都睡着了,立刻兴致勃勃地问:“任老,你刚才说的吴教授是什么情况呀?是我认识的那个吴教授吗?搞建筑设计的那个。”
任老懒得搭理他。
小刘总就让傅经年说。
傅经年说:“应该是你说的那个人。
就是……他之前倒霉的时候,绝大多数情况都是因为他的学生落井下石。
前些年,平反后被重新启用,回京的当天晚上,他那个学生就把师弟守寡的媳妇一起带来去找吴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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