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顺安的车轮在省委大院的水泥地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他几乎是撞开车门冲进二号楼的,连警卫的敬礼都没顾上回应。
“爸!督导组...”
书房门被猛地推开时,路正平正用紫砂壶浇灌一盆文竹。
水流声戛然而止,老人头也不回地打断他:“把门关上。”
廉顺安反手甩上门,西装后背的汗渍在空调冷风中迅速变得冰凉。
他刚要开口,却见岳父突然转身,紫砂壶重重砸在红木案几上。
“央行督导组进驻省金控的通报,我是从沈明翰的会议上知道的。”
路正平的声音像钝刀磨过青石:“而你,我的好女婿,让我在常委会上成了聋子瞎子!”
廉顺安的手机从掌心滑落,屏幕还亮着妻子发来的短信:【爸让厨房加了红烧排骨】。
他突然觉得荒谬,都这种时候了,他们居然还在讨论午饭?
“冯永康偷走的文件里...”廉顺安喉结滚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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