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国远嘴角抽抽，低着头看着地面，几秒钟的时间，脸色快速变换了十几次，最后抬头的时候，露出一张露出大牙咧嘴笑的表情。
然后，拿起旁边的凳子，用袖口擦了擦，咧嘴笑道：“没有没有。能见到领导，那是小张的荣幸。”
心道：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可现在...大佬给赌出来了...
他缓缓坐下，缓缓抬头看着郑老：“老郑啊，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们已经过线了。”
郑老眼神冰冷的看着他，指了指自己，语气森然：“老子当年在战场上保护祖国边疆的时候，你还穿着开裆裤呢！”
“你有什么资格让老子到此为止？”
大佬没说话，只是语气淡漠道：“这就是你的态度？”
郑老双手撑着茶桌，身体前倾，和他面对面对视，眼神漠然。
“你觉得呢？”
大佬也没有回答，只是点头，起身直接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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