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重生,他不是全知全能。
自从重生以来,所有的事情都完全被打乱了。
蝴蝶振翅的风,比他想象中的更加猛烈,以至于很多事情都已经被提前几年不止。
市委审讯室内。
周文瑞站不能站,坐不能坐,只能虚站着,宛若一只虾。
双手被手铐铐着,屁股不敢挨着凳子,一挨着凳子,屁股上被破胎钉刺的洞虽然已经经过了消毒,但只要坐下,那钻心的疼痛还是能够传入大脑!
全身上下唯一没有被刺过的地方,也就只有那玩意和一双手了,哦,对,还有这张脸。
现在被铐在审讯椅上,那叫一个难受,坐又不能坐,站又不能站,就这么虚蹲着马步,都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双腿早就已经不听使唤了,早都已经在颤抖了。
而他的对面,贺逸阳已经得了陈知行的命令,双臂环胸,屁股靠在桌子上,就这么看着他,似笑非笑。
“贺哥,碘酊拿过来了。”小胡从外面走进来,拎着六瓶碘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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