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帐之后传来阵阵喊杀之声,犹如千军万马,身陷诡阵,后背凉飕飕的。窦建阳一脸迷惑,很想知道这美景美色之中,怎么有这么重的煞气、诸葛贞廷和焉耆也伸长脖子循声而望。
凯里对众人说:“这是演兵场,正在演练兵马,一会去面见大王时,窦大人就看见了,如果大家都有兴趣,会有机会的。”
焉耆脱口而出说:“应该让夫人和少爷来,我们什么时候已经走进了天堂?”
窦建阳虽然嘴上不说,但不得不赞叹目光所及的美景盛况,他不由得也放松了警惕,感觉自己带着侍卫,拿着刀枪,有种负罪感。
石头带着一个年轻人远远的迎过来,意气风发,精爽神怡,两人都是崭新的软铠甲,骄阳下,花丛中,闪闪发光,全身透露出震慑的力量,年纪相仿,不过二三十岁。高个,身形都一样。
窦建阳及其随从不敢直视,左顾右盼,躲避天兵天将威武的力量。两人径直迎着窦建阳躲闪的目光而来。其中一人距离窦建阳近在咫尺,双脚病例,身体笔直,抬手行了军礼。
窦建阳侧身跨步想躲过去,那人伸手抓住了窦建阳,窦建阳很是紧张的想摆脱。身后焉耆等人伸手摸刀剑,身体驱向前,各个惊出一身冷汗。
就听来人喊道:“阿爸,是我,窦泰。”
窦建阳回了一下头,没听清,疾步往前走。
“是我啊,窦建阳阿爹。”窦泰一把扯住父亲。
窦建阳被撤个趔趄,站定,定了定神,看清真是自己的儿子,他不敢相信这个虽然一言不发,但骨子里叛逆,从不认命,十九岁的儿子,这么高大神伟,站在儿子面前自己要仰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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