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觉叹口气说:“您年岁大了,何必又受皮肉之苦,于心何忍?”
勤里坚定的说:“如若不然,你我都会有性命之忧,我病痛在床,他们就放心戒备之心,能确保我们家无忧。”
杜良得知勤里坠马的消息,半信半疑。他面见艾扎,对艾扎说:“大王,勤里坠马受伤,卧床不起,可是实情?”
艾扎回答:“我也刚听说,黄标小儿,匹夫,急于报一箭之仇,鬼迷心窍,动勤里干什么?”
杜良微笑着说:“大王莫急,问问黄标就知道了。”
“就是黄标说的,急匆匆跑来,一脸幸灾乐祸的样子,殊不知,勤里老奸巨猾,受伤卧床,休养在家,躲避王廷,黄标弄巧成拙。”艾扎说。
杜良没有想到,这艾扎心如明镜,对自己的防备莫非也和勤里一样?杜良心惊背凉,不敢继续思想。
杜良接着刚才的话题,放低声音继续说:“勤里或许真的老了,和老将军起哈一样,在家歇息更安全。”
艾扎听出杜良话中有话,他不想看到这些劳苦功高,又没劣迹的人,出现在自己面前,打不得罚不得又杀不得。艾扎更不想杜良独揽王廷,自己成了孤家寡人,更不安全。两人各怀鬼胎,又心知肚明,顾左右而言他,都是聪明人,比的是阴谋和阳谋,看谁技高一筹。
翌日,朝会之后,艾扎留住黄标,问道:“勤里伤情怎么样,你这既是上级,又是晚辈,去看望了没有?”
黄标支支吾吾,他知道勤里是自己的属下,倒是没想过,自己还是勤里的晚辈。他突然想到自己和东觉同为艾扎大王的义子。他转念一想,又不是勤里的义子,凭什么让我当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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