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标看自己处理了满身的臭味,督促道:“赶紧,随我觐见,想想见到陛下怎么说。”
“怎么说?”他机械的问父王。
黄标道:“装孙子,表忠心。”
黄扈龙声泪俱下,腹地跪爬,把杜良当做自己亲祖宗,忠心事主,端茶倒水,拿衣提鞋,无所不用其极的尊敬孝顺说了一堆。
杜良看脚下这个奴才相,比他爹更听话,也了解了黄扈龙斩杀逆贼的前因后果,就说:“自今后,朕封你为御前侍卫,正二品,宫廷护驾吧。”
黄标激动的老泪纵横,和儿子一起常跪不起,感激不尽,黄标心想:“自己虽然是艾扎的亲儿子,也不曾贴身护卫,现在儿子入王廷,成为陛下贴身宠臣,其他人虽然位极人臣,都不如儿子亲近,自己家族算是得势王廷了。
黄扈龙起身,腰杆也直了不少,他汇报杜良道:“臣把兴茂贼人的脑袋全都做成了尿壶,明早就能送入宫中。
杜良摆手道:“露天风吹雨淋,日晒雷击,三个月再用,真怕你玷污了寝宫。”
黄扈龙得知杜良真要拿这兴茂的脑袋做尿壶,索性下令给王自河道:“你亲自监督,务必在两日内,把兴茂、戈飞和甘从郑做成尿壶。”
王自河虽然心里不甘听命于黄扈龙,但不得不执行,他把三人脑袋剥皮剔肉,烟熏火燎之后,抠双眼,挖脑浆,弄的乌漆嘛黑,分不清谁是谁,只得用刀在其眉心编上一二三,一是兴茂,二是戈飞,三是甘从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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