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标也不敢骂,生怕被丢下城,摔下去只少断胳膊断腿,小命不保。
黄标被调走半途,上下不能,左右摇动,吓得他噤若寒蝉,动弹不得,他抬起头大声喊道:“奎发,王奎发,怎么回事?”
王奎发伸头探脑,看看护城河对岸东觉人马威武
看着黄标回道:“王爷您不要着急,千万别动,绞盘卡住了,辘轳根本不起作用。正在修,马上就好了。”
黄标手心捏着一把汗,提心吊胆,不敢多言。他往北看,东觉亲自带队护送,列列旌旗,金灿灿,明晃晃,铠甲刀枪,队伍整整齐齐,列队护城河北岸。
再看看自己队伍,脚下一片混乱,惊慌失措,唯恐不得归城,你争我抢,黄扈龙挥舞刀剑,耀武扬威的吼叫谩骂:“都给老子闭嘴,如果父王掉下来......”
“这逆子,说什么不好,偏偏诅咒我?”黄标心里骂儿子。
在戈飞等众人的安抚下,兵士才稍安勿躁,傻愣愣的站着,簇拥着,仰望着,呆懵痴傻一般噤若寒蝉。
王自河拆除了靠近皇城北门的木桥,整个桥梁坍塌掉进护城河,瞬间被急流冲走。
城头上的王发奎身后俯身大喊:“王爷,王爷,好啦.....”
整个吊框剧烈摇晃,黄标吓破了胆,紧闭双眼,口不能言,四肢麻木,脑袋发懵,整个人就如同进入异类空间,他努力睁开眼,刚要喊叫,整个人迅速上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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