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李煜左右两边的车渠垒和段素英“哎呀......”两声,一个捂住左膀,一个按压右臂,鲜血顺着枝头缝隙流出来,滴在被绊在脚下的格桑花的粉红花瓣上,花瓣艳丽刺眼起来。
李煜很后悔没有找向卫将军戚容借兵,戚容是父亲李银玉的人,让他借给自己一二十个人,绝对能办到。
在三个时辰前,当陈皓影报告给李煜说:“戚容大人带兵在我们背后十里,有监督观战的迹象。我们要不要......”
从陈皓影满眼扑朔迷离,一脸坏笑的样子,李煜心有灵犀,但孤傲的内心想知道对方的实力,就说:“他们坐山观虎斗,肯定是突觉大人的命令,不要让人看扁了。”
现在被围困于孤岛一样的山头,自己六个人,两个受伤。孤独无言,无外援,无力回天。他内心狠狠的骂了句:“真狠,来他马的真的。”他知道对方手下留情,不至于毙命,但短时间内不能战斗,已减员。
长叹一声,把手里的弓箭丢到一边,说:“好......不要再伤害他们,我跟你们走。”
车渠垒强忍疼痛喊道:“兄弟们,大丈夫能屈能伸......”他也把手里的兵器丢在地上。
东魁、侯国富、段素英和段素隆用鄙视的眼神盯着车渠垒,东魁低声骂道:“贱骨头,叛徒。”
车渠垒装作没听见,跟着李煜站起身来。
赵虎步步紧逼,喊道:“你们六人,把武器都放地上,举手走出来,不然我们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威胁?是不是在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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