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瓦房,虽然顶塌屋漏,但整体保留还算完整,只是土墙只剩墙茬,高门也不见踪迹,远处一个破烂的篱笆门,歪歪扭扭的挡在地上。
人正在堂屋东耳房,门窗被遮挡。勒三想弄个水落石出,俯身贴耳窗前。
霍二的声音:“二皮,也别太过分了,大家兄弟一场。”
“哎吆?还知道兄弟?还一场?欠多少钱,自己心里没个逼数吗?”
“那是赌债,过期无效。”霍二辩解。
“赌债也是债,行有行规。之前老子怎么对你的?就算我们不要了,你他们喝酒吃肉也要喊着兄弟们吧?能躲到哪里去?”二皮气急败坏。
霍二看看两人,知道对方得理,而自己还是亡命之徒,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认怂说:“二哥,对不起,实在对不起,以后我霍二就是有一个米粒也分一半给您,但您听我解释,没什么酒肉,你看,我的家当都在这里了,你看中什么就拿什么。”
“别给老子放烟雾弹,我还不知道你?”二皮边说边用眼睛扫视周围,确实什么都没有,头顶星辰,身披夜风,房顶掉落的杂物堆积于脚下,只这墙角为他容身之处,简直一无所有。
申猴打圆场说:“我们之间不应该有隐瞒,大家是什么人心知肚明,没必要藏着掖着,还要说破了才承认是不是?”
“承认什么?我的大哥。”霍二哭腔着说。
“你妹妹在滇海之神身边,草鸡变成了凤凰,有吃有喝,也给我们弄点。”二皮不耐烦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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