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舟凌站起来，扣好西服外套，径直往外走，周砚紧随其后，只听见沈舟凌轻飘飘的留个三个字，“继续查。”
上车后沈舟凌接到周潇宁打来的电话，提及到周叙言和她目前在周氏的处境，寻求和他私下能够合作。
挂断电话，沈舟凌看着窗外快速闪过的霓虹街景，眉眼锋利，嘴里重复周叙言的名字，然后兀自轻笑。
这声笑落在周砚耳中，不由后背发麻。
美术馆这边为了明天的画展做最后的准备，黎歌和许锦意下午过来看了遍，对画展很满意，给工作人员点了咖啡和甜点犒劳他们。
许锦意八卦之心泛滥，端着咖啡硬拉着黎歌去旁边角落坐下，不听追问和周叙言之间的关系。
黎歌吃了口巧克力甜点，“就是朋友关系。昨天我约周叙言出来，就是单纯聊几件事情，没想到被人偷拍了，还牵扯出前几年的事，发酵成那样。”
许锦意半信半疑，“真没其他想法？”
黎歌无奈耸肩，“真没有。”
许锦意又八卦其他，“这么大的新闻，沈舟凌就没和你说什么？”
黎歌喝着咖啡，“没说。”
“这都没问？”许锦意惊愕地瞪大眼睛，“沈舟凌还真是沉得住气，我佩服佩服。他这是笃定你离不开他，把你拿捏的死死的。”
黎歌靠着椅背，悠闲地晃荡着左脚，“我倒是无所谓，沈舟凌为了他的面子，肯定会压下新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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