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泊箫伸手接过,细细品鉴。
他说:“这些年来,也已经很少有人能泡出这么好的茶了,他那点手艺功夫,全都传给了你。”
时念微微垂下眼,摆弄着茶具。
她说:“是啊,他不传给我,还能传给谁呢?毕竟我是他的亲生女儿。”
他们都知道说的那个“他”,就是已死的时父。
当初那个得意志满风华正茂的男人,已经永远留在了那个阴雨天。
“我本来以为你还不打算摘面具。”傅泊箫继续说道。
时念笑笑,看着傅泊箫说:“我这点小把戏怎么可能瞒得过傅爷爷,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时念平静地看着眼前的老人。
她从收到邀请函的那一瞬间就明白,躲不过的。
虽然她和傅津宴签了保密协议,两人平常也非常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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