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入太大了。”
“这么给你说吧,如果当地有管理者,哪怕是再蠢再坏的管理者,我们也只需要跟少数人达成一致就行,谈不成也没关系,但是如果是我们实控,我们就需要跟当地的绝大多数个体都达成一致,要持续为他们提供匹配的条件,哪个难度和代价更大。”
“哪怕他们几年就反一次水,综算下来,那也比直接管控的成本低,风险小。”
“这个账,非得你在动荡地区待过十几年,几十年,才能算明白。”
经过大爷的耐心疏导,陈漠大概理解了一点。
就好比你是一个卖习题册的,前者相当于你跟班主任老师谈条件,谈成了这个班就算搞定了,哪怕下一届又换了一个班主任,也就是点对点的重新谈。
谈不好损失几年收益,也省了本钱,再等一届就是。
但是后者,相当于你跟班上这几十个学生挨个谈条件,要让这帮孙子全部满意,想想头皮都要发麻。
最后,陈漠鼓足勇气,问出了一个在军中一直私下商议,却不好拿上台面说的话。
“那个,咱们民间有一种舆论,把土地拿下来,把人弄走,换上自己人,是不是就没有这种问题了?”
“有些人说,当年蓝星好多国家都这么干了,不是结果也挺好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