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往往就喜欢把好运当成自己的能力，把能力不足当成命运的憎恶，很显然，小方认识到了自己的“能力”。
只见小方左边眉毛一挑，在场所有人都知道，不得了，他要开始歪嘴了。
“秦老师是什么人？是会吃亏的人？国外奢侈品公司都赔偿给秦哥几百万的，你们也不仔细想想，除了秦哥之外谁能办到。”小方邪魅一笑，“所以无论外面舆论如何，我也没想过秦老师会出现什么问题。”
包厢内的人们都露出敬佩的眼神。有道理啊，除了秦疆之外，谁能从奢侈品牌搞到钱？
没错，就上次杜嘉班纳的辱华事件，秦疆方主张的几千万肯定是没下来，但几百万还是有的。
“诶，也不能怪我们，主要是互联网的消息太多太杂乱了。”“对的对的，我本来是相信的，可公司的那群分析师，诶！”“我也相信秦疆老师，但公司是我爸做主。”……
七嘴八舌。借口对于找借口的人，往往是完美的。反正包厢的哥几个，那是一推二五六。
包厢内共七人，桌子上就上了几道凉菜，白斩鸡、凉拌海蜇头、酱牛肉、本帮酱鸭和白切羊肉。
为什么要把凉菜的名字说出来呢？因为经常吃席的小伙伴，应该就可以通过凉菜判断所在城市。
没错，正是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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