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到了他这个境界，隐隐可以察觉到此方天地有缺，但没想到如此广袤无垠的天地，仅仅只是上古世界的一块碎片。
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自家主公的手笔竟然大到了这种程度。
别人还在想着如何争霸天下，而主公却已经开始着手两界融合这种开天辟地的大事。
相比而言，开疆拓土什么的简直弱爆了。
“善长？善长？”
见李善长听完就一脸呆滞地愣在那，刘烨忍不住叫了两声。
“咳咳，让主公见笑了。”
李善长回过神，不好意思地拱了拱手。
“只是两界融合之事，于属下而言还是太过陌生了些，怕是无法为主公出谋划策。
不过两界融合毕竟关系到天地众生，主公还是要慎重才是，或许可试试询问伯温先生和左慈道长的意见。”
对于自己不了解的领域，他向来不会信口开河，更何况是两界融合这种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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