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环顾四方，大地苍茫，但他却能够感应到天地间的法则波动。
“混沌法则，感应起来非常清晰！”秦牧眼中泛起惊喜之色，“太清晰了！”
虽然这些，在来时路上查阅诸多传承，秦牧就已经知晓，可当真正感受到还是振奋。
在三千宇宙海，乃至晋之世界、梧桐世界，感知法则都如同隔着层层迷雾，可在起源大陆却显得极为清晰。
尤其是空间法则！
在界源之门加持下，秦牧就仿佛看到了空间本源般，感悟疯狂暴涨。
作为虫群最强至宝，不仅仅是能够让虫群连接不同源世界，以更高维度观察整个起源大陆。
更能够让秦牧对空间法则感悟强大千倍、万倍！
“怪不得起源大陆成年既为真神，在这种环境中，怕是猪都能突破。”
秦牧有些感叹。
“还是先确定我所在方位，然后制定发展策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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