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他十岁以后的每个早晨都要痛这么一回,发热症状也有,但放着不理,慢慢就会自己平息。因患病位置的隐私,他没能鼓起勇气求医问药,这些年就生生忍了下来。
他没想到今日会在马车里犯病,病情这样严重,还有了以前从未有过的想咬人的冲动。
你瞠目结舌:“想咬谁?”
他捏了捏眉心,视线飘向一旁:“你。”
“阿问想咬吗?”
“不想。”回答很果断,很嫌弃。
你一本正经:“看来你这病是专门针对我生的啊,你心里那么讨厌我?”
谢珩愣住,膝上的手攥起,想解释,又怕自己以后再犯病真的伤到你。
反复折磨了自己几遍,他蔫蔫自弃:“筝娘还是与我和离吧。”
你再忍不住,对着他笑出声。笑声明朗,像晾晒过的衣裳一样干净温暖。
谢珩耳根红透,无力纠正:“筝娘,疾者,心之苦也。宜存怜悯,不可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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