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斯东·布瓦谢看了一眼这位以《牧神的午后》轰动法国文坛的诗人,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请吧,斯特凡·马拉美先生。”
斯特凡·马拉美微微一笑,站了起来:“我本来只是来找巴舍拉尔聊天的,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场‘大戏’——你刚刚说的‘凌迟’很有意思,虽然它非常可怕。
但是‘老卫兵’的灵魂确实在里每一个他出现的场景里被人们的言语、神情、态度,一刀又一刀地割着。上帝啊,这太残忍了。
它们叠加、累积,最终导向那个在寒冬里、在泥地上,用手‘走’来的身影——先生们,这就是最大的高潮,一种静默的、累积性的毁灭。
这种结构的‘平淡’,恰恰是为了匹配生活本身残酷的‘平庸性’!的张力,并非消失,而是内化、弥漫在每一个看似寻常的瞬间!
这不是实验的失败,亲爱的保罗,而是对‘情节’本质的一种拓展——捕捉生命在时间流逝中无声溃败的韵律!”
斯特凡·马拉美说到最后,不仅语句越发像诗歌,声音也越发抑扬顿挫,仿佛是在朗诵。
说完以后,他又像是失去的力气一般,瘫回到座椅里,一脸表达欲得到满足的笑容。
包括莱昂纳尔在内的所有人:“……”
让诗人发言果然是个错误的决定。
加斯东·布瓦谢连忙咳嗽了一下,接着问道:“大家还有其他问题吗?”
教授们面面相觑,低声议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