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反响平平,但也算一个成功的开始。
“居伊,你怎么了?”屠格涅夫见莫泊桑半天不说话,忍不住提醒:“你最近没有和莱昂纳尔见过面吗?”
莫泊桑回过神来,连忙补救:“莱昂纳尔近来醉心创作,我确实没有见过他。但他……应该还住在十一区吧,好像是……好像是奥博坎普街。
对,就是奥博坎普街!”
屠格涅夫闻言转向左拉和福楼拜:“左拉先生、福楼拜先生,我觉得不妨让这位‘贫穷的莱昂纳尔’来我们的沙龙吧?
你们难道就不好奇这位年轻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吗?”
左拉闻言先抿了一口红酒,然后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书桌边,拿起桌上的《索邦文学院通报》,朝着上方的正是占了整版的《老卫兵》。
左拉看东西很慢,他有一边看一边做笔记的习惯,所以报纸的边缘和字行的缝隙,都是他的铅笔留下的痕迹。
他迅速浏览了一遍,才感慨地开口:“多么了不起的病理切片啊!这个年轻人,他用显微镜看到了社会的病,却没有——或者干脆是不愿意——开出药方。
而这冷静本身,就是一种最严厉的控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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