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昂纳尔这时候才不会和院长硬犟,说什么“都是阿尔贝先羞辱我的”这种蠢话,而是很真诚地道歉:“真的十分抱歉,帕坦先生!我为自己的鲁莽与刻薄向您、向罗斯柴尔德夫人,还有索邦的所有师生道歉!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希望能当面向罗斯柴尔德夫人致以歉意!
我相信她会理解这只是冲动、无知的年轻人之间一次无意的玩笑,并不能代表‘索邦人’的本质!”
亨利·帕坦院长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点。
随即他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阿尔贝,目光中带着期待。
谁知道阿尔贝竟然低声嘟囔道:“……那个势利的犹太婆子,当初我父亲还是副部长的时候……”
声音虽然很低,但是亨利·帕坦院长肯定能听到,他的眼神却明显慌乱了起来。
莱昂纳尔察觉到不对劲,连忙一脚踢在阿尔贝的小腿上,吃疼的阿尔贝转头怒目圆睁:“你……”
谁知道电光火石之间,莱昂纳尔已经从怀里掏出一块干瘪的硬面包,眼疾手快地塞进了阿尔贝大张的嘴巴里。
然后从容、淡定地道:“院长先生,阿尔贝上课时发言话说多了,嗓子有些哑。他刚刚说他父亲还是副部长的时候,就盛赞过罗斯柴尔德一家对法兰西的重要贡献。
我相信他对罗斯柴尔德夫人以及您,同样抱有深深地歉意。刚刚来办公室的路上,我们已经和好了!是吧,阿尔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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