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两个问题我都回答完了。”
说罢,也不管伊波利特·泰纳教授是否同意,他就自顾自地坐了下来。
教室里如死一般沉寂。
如果说读过《费德尔》不算奇怪,那能将它分析到如此深刻的地步,则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看到莱昂纳尔没有出成洋相,阿尔贝·德·罗昂脸色气得惨白,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尸体;他的跟班们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伊波利特·泰纳教授先是震惊,然后是疑惑,随即又转为欣赏。
不过他并没有夸赞莱昂纳尔,只是淡淡地说:“答得不错,索雷尔先生。希望以后你抵达教室的时间,也能如答案一样准确。”
接着就继续开始讲课:“……让·拉辛是法国古典戏剧的集大成者,但我们为什么更欣赏莫里哀……”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下课的钟声响起,所有人站起来向伊波利特·泰纳教授行礼,等到教授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在老师拥有绝对权威的时代,伊波利特·泰纳又是至高无上的法兰西学院院士,他的课堂带给学生们的压迫力是不言而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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