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圆脸女生，买走了带月野兔的粉色电子表。
姜晚舟攥着刚到手的三十块钱，胸口发烫。这是她摆地摊赚到的第一笔钱，比她想象的要好卖。
她欢快地对着路过的人吆喝，声音响亮：
“快来看看！明星同款表！”
两个穿牛仔裤的女生凑过来。
姜晚舟翻出《当代青年》里的明星广告：“你看，一模一样。”
她竖起三根手指，“学生价，两只三十。”
姜晚舟刚收完钱，不远处就吼起来：“工商的来了！”
旁边卖发卡的大婶麻利地收马扎，姜晚舟也卷起塑料布狂奔，直到跑进窄巷里，脚绊到砖头，一个踉跄往前摔去！
“小心！”一双手稳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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