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婉一时间心绪难平,终究还是被泪水打湿了眼眶。
“徐伯伯……”
她神色悲怆,幼年的记忆又被勾了起来。
好一会儿,她才擦了擦眼泪道:“徐大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跟随徐伯伯一起习武的吗?如今为何成了这幅模样?”
倒也不是说现在的徐凌不好,而是她印象中的徐凌应当是一个跟徐国公一样的武将。
可现在的徐凌,身上没有丝毫武人气息,反倒是看着有几分书生意气。
徐凌苦笑一声,说道:“当年逃出厄都的时候,我被人伤了根基,此生再也无法习武。”
“什么?”
黄婉再次大惊,她本以为徐国公的儿子自然也会像徐国公一样,早晚要在战场上驰骋。
谁能想到,十几年前的那场动乱之中,不仅徐国公从容就义,就连他的儿子也伤到了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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