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驯犬村每月的必办活动,以斗犬方式来筛选出优良种子选手。
苏凝裹着粗布衣袍,和离洛混在人群中,站在围栏外冷眼旁观。
血泥与沙土混合的空地中央,一只仅有四月龄的灰斑幼犬,骨瘦如柴,眼神却透出不合年纪的警惕与怯懦,深处又像藏了一丝狠意。
“这只狗,叫‘碎牙’,生下来咬死了亲兄弟,牙齿碎了一口都不松口,有股狠劲。”驯犬师吴大看着场中的幼犬,挪了挪含在嘴里的烟杆,唇角含笑,语气平静地像在说着日常。
铁笼门“哐当”一声被打开,一只老年斗犬被拖拽上场,它伤痕累累,牙已脱大半,那是上一场斗犬失败的“退役犬”,如今,它的结局便是落为驯犬的材料。
吴大兴奋地舔了舔嘴唇,抬手挥了下鞭,通知斗犬正式开始。
老犬有经验地先发制人,主动扑上去攻击碎牙。
碎牙一开始只是后退、低吼,笨拙地躲闪着瘸腿老狗的扑咬,眼里露出惧意,但吴大并不急,他只是在笑,在等。
等那让人亢奋的那一刻降临。
老犬抓住机会扑倒了碎牙,在它脖颈上狠狠撕咬下一块皮肉吞入腹中,碎牙痛得发出一声不似犬类的尖啸,鲜血从它伤口处疯狂涌出,洒落在泥地中,血液渐渐融入黄土中。
下一刻,它眼中那一丝脆弱仿佛被求生的猛火灼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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