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代医学将身体按照系统分类,分为神经、运动、消化、呼吸、循环,内分泌、泌尿、生殖八大系统,而中医学按照脏腑、身形分类,分为肝心脾肺肾五大藏像体系。
以及皮肉筋脉骨五大身形范畴。在理论解释层面很难有高下之分。在不同的应用范畴上,各有各的合理性。至少在中医药用药的指导上。中医药的分类更为合适。
同样,民族医学的理论和实践亦有其自身的合理性。本书中述及了蒙古族、藏族、壮族、苗族等民族医学的身体理论,
我们戴着现代医学的眼镜看待看待这些理论时,看到譬如“三道两路”、“四大筋脉”等名词,总是有一种异类感与自然的排斥感,但是,异类就应该排斥吗?
我们没有置身于民族医学的发展环境中,似乎没有充分的合法性去排斥与否定一种理论形式。每一个民族的医学,包括十分小众的民间医学技术都有颇具特色的知识内容。
61生存危机
这些,有的成了系统的理论,有的只是散在的经验。这些知识自有其存在的意义。民族医学的意义在哪里?如何发现其意义?
本书提出,地方性知识是发现民族医学意义的一个很好的视角。同中医学相比,民族医学有更为显著的“地方性”,起存在本身即有力地给出了知识尺度的多元化证明。
本书作者对于民族医学的身体观与技术理论尽量秉持公允的态度。如,“蒙古族公众理解中的赫依”一节,作者对内蒙古地区不同区域、不同职业、不同年龄与性别的公众做了访谈,
在不同对象的描述中寻找“赫依”的本体。同时关照了公众“外行知识”和专家的专业知识之关系。这一案例对于地方性知识本身就是一种支持。
承认地方性知识的存在,就意味着平等地看待所有医学知识类型。现代医学、中医学、民族医学各有其地方性,在这一视角下,民族医学的合法性得到了部分辩护。
也许有人要质疑:地方性知识本身就是一种局限性视角,用词看待事物,失之于偏狭。这里,涉及一个很基础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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