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李江帆十指交叉，脸上挂着似有似无的笑容，静静审视着赵卫红。
赵卫红则是不闪不避，直视着李江帆的双眼。
“看你开会的时候，眼珠子一直往这边瞟。”
“怎么，对这玩意很好奇？”
说着，李江帆还拍了拍面前摞成小山似的档案袋，对赵卫红挑了挑下巴。
赵卫红微微一愣，没想到李江帆会突然把话题，扯到这些档案袋上。
思虑片刻后，赵卫红还是略显犹豫的点了点头。
“好奇？好奇就对了！”
“我当新兵的时候，要是知道有这玩意，我也好奇！”
“但从原则上讲，你不能接触自己的档案，更不能查看里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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