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同志,这段时间,辛苦你们两个了。”
赵卫红站起身来,对着摄影师和记者分别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他的神情很平静,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既然没事了的话,我就要去继续训练了。”
说罢,穿着一身训练装的赵卫红,戴好护手,犹如过去一个多月每天早上所做的那样,大踏步的朝着障碍场的方向走去。
时值三月。
燕郊的白雪已经消融,又在一夜寒风的塑造下,在地表汇聚成了一层浅浅的薄冰。
赵卫红踩在路上,发出一道道清脆的破裂声响,就像是无数专门为赵卫红奏响的爆竹,庆祝着他的释怀,也对他许下的宏愿送上深深的敬意。
记者望着赵卫红从容而又坚定的背影,怔怔无言。
冥冥之中,他有一种预感。
今天的这场采访,将会成为他记者生涯中不,是人生中最值得为之骄傲的一份履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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