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欣示意自己看,让仵作在一旁观视:“面色青紫,身上没有其他伤痕,致命的便是这根绳子。方才提灯之时见到梁上有绳子拖动的痕迹。绳子活结绑在后颈上,这种结被绑紧的物件越重或者拉扯的力道越大结会越紧,可推测老员外是被人吊上去后勒死的。”
仵作翻看了尸体后颈,点头。
闫欣低声道:“其他的劳烦您再看看。”
她退后转向管家。
“管家应当是除凶手外最后一个见到老员外的人。方才我听你说,你离开之时,老员外身旁有人?”
管家被她一问。
“是,是啊。就站在那边。”他往灵堂深处悬着的白布后面。
“穿着黑黢黢的衣物,咱们这家里,除了锦衣卫官爷们之外,还有谁会穿黑衣啊。”
闫欣又问:“早前你说在引偃偶店女店主进去之前,你家少爷人好好的。你也见着你家少爷活着?”
管家后面早听说他家少爷身亡在女店主到闫家之前。
回话便没了先前的理直气壮,多了些犹豫不定道:“我……书房内平日里就少爷一人在。我当时见有人走动,不做他想,以为便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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