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硕冷不丁听到尤乾陵的阴阳怪气,紧绷的心绪稍稍缓和。
“您还有心思跟一个女人生气啊……属下去把瞿老员外带过来问问?”
“老员外有皇商的名号在身,盛京里的人脉不简单。搞不好要打草惊蛇,”尤乾陵道:“先晾着,明日再问。”
入夜后,瞿家便熄火了。瞿青的尸首还押在锦衣卫手里,灵堂在瞿家老员外的主持下办的七零八碎。
瞿员外年半百,顶着把老骨头要了几回尸骨都没要到,心底十分窝火。
管家又在一边煽风点火,添油加醋地说清早他抓了凶犯,差点给顺天府放了,幸好锦衣卫拦下了,人关在后院。指望老员外给他出口恶气。
不想瞿老员外却不动如山地坐在那,片刻后才问了一句。
“那凶犯和祭天台可有关系?”
管家寻思了下,回道:“据说常年和祭天台有生意往来,还是大少爷牵的线。”
瞿老员外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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