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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硕不解道:“说起这个我一直没想明白。那官衣倒是怎么回事?”
厅堂内安静无声了片刻。
仿佛官衣是个禁忌。
闫欣忽然说:“我来说吧。”
她转向了珠儿,问:“珠儿说过,那天晚上你们是被一个穿着官衣的人吓到的吧。这话没有说全。”
“正确的是,穿着官衣的人扛着尸体往中堂走,你家少夫人才被吓到了。你们在这个宅子里这么多年,对管家在老员外来的时候扮鬼吓人的事心知肚明,看到管家扮鬼应当习以为常。所以珠儿没被吓到。”
“但是你家少夫人被吓到了。”
她说到这,才朝邹氏正面道:“锦衣卫的人当时有叫人画过画像,其中就有询问珠儿画下来的几张。少夫人之前没有嘱咐过珠儿不要细说。第二天知道这件事之后,想着不太安心,便去找管家,看他对官衣和自己的反应。看完之后又去了中堂查看了尸体转移到中堂之后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尤乾陵又道:“管家这么大摇大摆,当锦衣卫是瞎了吗?”
闫欣道:“所以珠儿不是帮着大喊,引了我们的注意力吗?元大人这么及时,当时就在附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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