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听说最近京都发生了一件怪事,害得许多人都搬去郊外了!”
此话一出必然,引得无数人惊呼,忙叫道仔细说来。
那人喝了一口烈酒,脸上瞬间烧上一层红晕:“京中最近流行一种怪病,这病吧,也没什么大的反应,能吃能喝能拉能睡,就是不能听。”
“不能听?这算什么东西!有什么大不了的!”
“就是!这算什么稀奇的!耳朵里塞团棉花不就成了!”
已经听了一早上奇闻逸事的百姓,面对这个消息,显然觉得不够塞牙缝。
沈微与却是一愣,茫然地抬头想要去寻着声音的来处,眼神和她身旁那神秘男子一线交错。不知为何,对上那人清朗舒俊的眉眼,她心脏猛得漏跳一拍,心虚地立马将头转过去看向师姐,却发现师姐正一脸淡定地吃着汤饼,似乎对那人的话一点也不感兴趣。
旁人或许可能不知道那人口中说的是什么,但是对她们来说,有样东西她们从小就接触到大的,表现的症状就是在这不能听,只不过还略有不同。
可为什么师姐却表现得如此淡漠,沈微与虽然不懂师姐此刻心里的弯弯绕绕,但是她知道跟着师姐做绝对没有任何问题。
眼神再次落在眼前的小碗中时,随意地瞥向了对面和师姐紧挨着的女子,不知为何她似乎也在焦急地四处乱看着,眼神没有焦点,连手中的汤饼也没吃上半口。
眼神交汇,她像是被火灼烧了一般,直直地将头埋下去,手忙脚乱地去喝汤面,又连连被呛了几口。
“非也——非也——”那人将头摇得似波浪鼓,显然是有些不胜酒力了:“若是如此简单,怎么会让人都搬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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