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国普则没有开口,而是坐在位置上默默喝茶。
听见张维贤的名字,黄立极捻了捻花白的胡须:“张国公近几日在做什么?”
“每日流连于风月之所,喝的酩酊大醉。”
几人对视一眼,没再出声。
都是几十年的老狐狸了,自然一眼就能看出张维贤此举无非就是两种原因。
一是刻意装出来的,表面上寻欢作乐实际上背地里在图谋大事。
二是真的失意之下开始放纵摆烂。
结合皇上一连几日都在内廷之中训练内操之事来看,大致就能确定是前者。
内阁值房中陷入沉默。
最终还是黄立极打破了这份诡异的沉默:“前几日早朝时,皇上没对任何事务做出决断,当初我等对此心中还抱有忧虑怕皇上不理朝事。”
“现在看来是多虑了,陛下英明神武,对朝中各事心里似乎早就有所打算,其行事完全不似少年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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