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着聊着,两人又因座椅滑腻的材质而靠近。
魏川好奇追问:“若对方不识好歹又得寸进尺呢?”
孟棠看着他的眼睛,说:“雕刻时,刻刀若和木头硬碰硬,两者都没好下场,要是转刀借力,木头碎屑就会簌簌落下。”
“心有沟壑啊。”魏川笑了声,“我还以为你真不会反击。”
孟棠唇线扯出一个浅笑的弧度。
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人,一次就可以看清楚对方的本质。
她有她的道,坚守自我就可以。
两人彻底贴到一起,十月衣服轻薄,孟棠尴尬地撑着往边上坐。
魏川将外套塞到两人中间,说:“别动了,就这么坐吧。”
外套虽薄,但聊胜于无。
冷气充足的车厢里,腿边的温度像洇湿面纸,不断扩大的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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