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银花和钱建国就嚷嚷着要出院。
“妈,我这回去养也是一样的。”
“对啊,妈,我就是身上还有点疼,其他什么事儿也没有了,最这里干嘛?”
钟老太没好气地看他们一眼:“都闭嘴!大夫没让出院,谁都不许提出院的事。”
银花和钱建国是最老实的,听了这话,也不敢反驳了。
一晃好几日过去,这期间,钱家其他人没一个人过来看一眼。
银桃说起这个就满脸的气愤:“亏大姐以前对他们那么好,就是两个白眼狼。我昨天还看见二哥在镇子上找那姓付的,看见我隔老远就躲了,我叫都叫不住。也不过来看看大姐……”
对于老二老三的凉薄,钟老太上辈子就已经领教过一遍了,此刻也不觉得稀奇。
“还有爸也是……下班了有空给林寡妇家的孙子补课,也没空过来看看大姐。那么屁大点孩子,有必要补课吗?”银桃继续嘟囔。
除了开始两夜,后面钟老太就让银桃回去睡了。
在卫生院睡不好,孩子白日里还要学习,也不能一直耽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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