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怎么了?”薛若若早就发现他不对劲,没想到,竟然这么严重。
“中毒。”元朝没来的及阻止,裴砚礼已经不在意的说出来:“少惹他生气,少让他动情,不是每一次毒发我都在的。”
呃,薛若若怎么感觉这话是说给她听的?
“严重吗?”
裴砚礼让元朝把人放进浴桶,脱掉上衣,莫名地看她一眼:“很严重,你救吗?”
“我?我能救?”
薛若若想问问,裴砚礼已经不耐烦:“我要施针,请闲杂人等出去。”
薛若若觉得他大概还在生气她见死不救,什么也没说,转身出门。
走出门,薛若若有点奇怪,裴砚礼是裴家人,为何要在外面住,而不是住在裴家?
路过巷子,薛若若突然看到一个人贼眉鼠眼的在一匹马旁徘徊。
她没在意,继续往前走,过了会,一架马车从身边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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