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居道知道今晚会发生什么,但他不能对女儿说。
裴韵沉默不语,她能看出父亲压抑的焦虑,却又不知道为什么,只以为是自己的缘故。
“女儿当初就该随着故太子殉了,留到今日,给父亲增添了许多烦恼。”
“不准说这种话。”
裴居道站在女儿面前,寒声道:“今日让你出嫁,不是因为忌惮天后,以我们家的门楣,别说是一个武夫,就算他现在仰人鼻息,三五年之内,裴氏也能让他起势。”
纵然不是裴氏大房女子的夫婿,但也毕竟是入了裴家大门的姑爷。
整个河东裴氏,就是有这个底气。
裴韵抿着嘴,低头不语。
“好好梳妆,今日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以后又有个疼你的夫婿了。”
裴韵神情平静,片刻后,她哑着嗓子,小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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