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跪了下来,雨水便顺着脖颈不断往下流淌,那样刺骨的寒冷仿佛已经深入骨髓。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好久好久。
终于,他有了新的动作。
他应该是觉得自己能重新掌控身体了,一只手按住长枪,一只手轻轻挽住女孩纤弱的肩。
然后一点一点用力,将长枪拔出。
这个过程应当会流血的……如果真如刚刚那人所说,只是先前不久,那应该会流血的……
可女孩的肌肤,糜烂的伤口,除了苍白还是苍白,再无其他颜色。
于是男孩缓缓意识到,今天是暴雨啊,下了这么久的雨,这么大的雨,就算有再多的血也早就流干了才对。
他的手又开始发颤了。
好在他已经完成了将长枪从女孩腹腔拔出这个动作,再颤抖的手也足以让他拥紧这个女孩。
好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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